是……

戚齐心中有些担心：“秦明，你说这会不会是殷恨松会长，或者是城主在背后捣鬼？”

他担心秦明拒绝了城主府和殷恨松会长，他们双方想要对付秦明。

“应该不是。”秦明有些不太确定猜测道：“若真是殷恨松会长或者城主府，根本不需要如此做，他们有一百种方法效果比这还好。”

“而且不管是玄丹阁，还是城主府，都是昊元城响当当的势力，应该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倒是有些像是那四个家族做的，只是……”

戚齐知道秦明心中的疑惑，他也存在同样的疑惑。

若是那四个家族做的，那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任何一个家族，都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让整个昊元城无数武者议论秦明。

这不光是需要黑石，还需要人脉。

单单一个家族，哪怕竭尽所能，也没有能力做到。

若是四个家族联合一起策划的……也不太可能。

四个家族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团结，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的联盟就崩溃过。

是因为要建造奎道阵，所以又重新建立了联盟。

这种只是因为利益结合在一起的联盟，怎么可能齐心协力？

“不是城主和殷恨松会长！”秦明突然想明白，肯定道：“现在我保持中立，他们不会选择对付我，这样反而可能让我倒向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