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冉门奉那一关,他们就过不去,更别说秦明本身的影响了。
不能杀,就算要对付秦明,也绝对不能由蒯家出手。
但是其他势力也不傻,不可能对秦明动手。
“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蒯高旻目光扫过在场长老,特别是蒯卢霸那一派系的长老,眼神好像在说:这是你们搞的好事,现在该你们解决了。
属于蒯卢霸那一派系的长老,低下头颅,心中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心里已经把蒯卢霸骂的狗血淋头。
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惹秦明。
现在好了,蒯家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杀了秦明,他们不敢,可能杀了秦明,他们蒯家也得为秦明陪葬。
可不杀秦明,秦明未来成长起来,也不是蒯家能够对付的,到时候他想要报复蒯家,后果不堪设想。
蒯卢霸惹出来的麻烦,肯定得他们解决。
一位粗眉毛的长老抬起头,咬牙道:“我亲自去给秦明赔罪,保证他会不计前嫌和蒯家化干戈为玉帛。”
“这次秦明没有任何损失,有损失的是我们蒯家,我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他和蒯家的过节,肯定可以揭过!”
听到他的话,在场的长老都是大点其头。
虽然蒯家向一位武者低头,似乎有些挫了家族的威望,但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而且秦明是一位连冉门奉大丹师都想要收入亲传弟子的天才炼丹师,蒯家向他低头,并非非常可耻的事情。
这就当是在交好玄丹阁,做给玄丹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