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喂不进药,你这水怕是也喝不了。”
褚大夫闷闷提醒。
话才落下,就见县太爷的喉头滚动,随即传来一声“咕噜”。
褚大夫只觉得脸火辣辣的。
脸真疼啊。
郑大夫欣喜:“吞了!县太爷能喝水!”
“是不是药也能灌下去?”
“快,让人熬药!”
大夫们欣喜地对外呼喊。
他们的学徒都在外面守着,听到各自师父的话,纷纷行动起来,抓药的抓药,生炉子的生炉子。
陈小满又爬下来,将葫芦里的水给县太爷冲洗伤口。
郑大夫一眨不眨地盯着:“水能冲掉毒吗?”
“这是我师父配的药,很有功效的。”
陈小满应道。
这是灵水。
她从福地带出来一些,加几滴在茶水里,一起让大家平日里喝。
她特意带了满满一葫芦过来,给县太爷吊命用的。
郑大夫双眼越发亮了。
他还没见过如水一般的药呐。
孟大夫一双浑浊的老眼也紧紧盯着陈小满的动作。
随着稀释后的灵水冲洗,伤口的乌青如同褪了色一般,随着水流出去,露出血肉原本的颜色。
大夫们惊呼连连。
“这是将毒冲走了?”
“究竟是什么药,有如此奇效!”
张主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