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腿上的伤拖了好几天,再不好好处理就危险了。
拿着清水帮着他的双腿一点点清理。
门外。
刘老夫人拿了帕子擦擦嘴角:“刘先生觉得该如何安置王县令?”
刘先生何等聪慧。
只听一句,便知晓老夫人的意思。
他眉头紧皱:“那些人想趁着朝廷的官员来淮安县之前把县太爷处理干净。”
“真够狠毒的。”
刘老夫人咬牙:“若不是正巧下大雨,县太爷今晚怕是要丧命了。”
“正是因为县太爷命不该绝,才会时在如此大旱时下雨。”
“可惜,他的官运已尽。”
刘老夫人几乎挑明。
刘先生沉默片刻后,才道:“王县令是有大才之人,哪怕不能当官,也能为老夫人您布局。”
刘老夫人并未应话。
为了一个谋士,得罪手握兵权的定远将军,实在划不来。
更何况,定远将军背后必定还有人。
她这步棋走错了。
不该保王县令。
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有本家当背景,能纳入麾下自是好的,可若是付出太大的代价,就得不偿失了。
“老夫人您既然把人救下了,何不救到底?”
刘先生规劝。
“如今就算将人交出去,也是得罪人。”
这话已经很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