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领走,她必从一等贴身丫鬟变成粗使丫头。
她不想去洗衣洒扫。
想到往后的凄惨生活,她眼中含泪。
“我……我听小姐的话。”
她死死咬着嘴唇,走到药妆铺子门口,憋屈地低着头,紧紧捏着帕子。
不甘,屈辱。
可她还是张口喊出声:“芙蓉面治好了我的胎记……”
“声音太小了。”
徐小姐看了眼陈小满,扭头对玲珑道。
玲珑鼻子泛酸。
她干脆闭上眼,扯着嗓子喊:“芙蓉面治好了我的胎记!”
声音洪亮。
与她之前训人时一样大。
四周的气氛变得欢快起来。
“还真喊了。”
“她声音大,适合叫卖。”
“话喊得太平了,别人不能相信,要帮她想点词。”
“徐家丫鬟往那儿一站,大家都要多看两眼,喊什么根本不重要。”
议论声传入玲珑耳朵里,让玲珑更觉丢人。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徐小姐顾不上她,反倒迫切地问陈小满:“我买了膏药,光涂抹不扎针会不会效果不好?”
她满脑子都是治疗胎记,根本顾不上其他。
“配合针灸要好得快点,只涂药膏也能好,耗时久一些。”
“你帮我针灸吧。”
见她如此急迫,陈小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