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滴沥搭拉~
就在张浩身旁的一条村中小路上,一道带着些许喜庆意味,却又有莫名凄凉感的唢呐声响起。
张浩猛地转过头,那紧缩的瞳孔正看到,一群身着一袭白色粗布衣裳,或吹着唢呐,或敲着锣,或有人正在空中抛着那泛黄的纸钱,或举着幡儿的队伍走过房屋,顺着那条上山的小路走去。
“老头子啊,你这走了之后,可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啊哈哈,老头子啊,你把我也带走吧……”
“爸,您怎么就走了,我们还想继续孝敬您啊,爸啊,您就不管您的儿女了吗?您怎么就舍得这么走了呢……”
“呜呜呜呜……”
带着尖顶白帽,身着白色粗布上衣,裤子跟鞋都是黑色的四人,正分落死角抬着一口深褐色的棺材。
在棺材后,是一个个披麻戴孝,左臂处挂着黑布的人。
他们匍匐在地,或跪,或蹲,嚎啕大哭,泣不成声,裤子沾染着泥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即使如此,他们还在努力的追赶着棺材。
在这些孝子之后,还有穿着黑色素衣,左臂处同样套着黑布的村民,跟在后面,有人偷偷抹着眼泪,有人低头默哀,有人泣不成声,还有人默默地跟着,嘴角向下垂着。
伴随着那萦绕在众人头顶,心头的唢呐声,悲凉感,凄凉意,笼罩着这里的一切。
张浩并没有被那种悲凉,凄凉的感觉所影响,他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他认出了那跟在棺材后面的一家人。
是村北的赵大爷家人,估算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