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陈雯锦撇撇嘴，心想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海市蜃楼中的画面她确实见过，而且除了她，九门之中所有人都没有见过。

这个画面就是张浩在三夹山流域打捞十尸煞的画面，而那黑白两道虚影则是当时张浩召唤出的黑白无常。

陈雯锦之所以没有记起来，主要是因为画面太模糊了，而且这个画面和当时的也并不太一样，有些过于抽象了，并非是一比一还原，而是有了很多的变化，所以根本无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去。

并且当时在长江的时候，黑白无常本就是虚影，模糊不清，时隐时现的，别说陈雯锦了，所有围观者都没看清黑白无常具体什么样子。

而现在海市蜃楼中的黑白无常，更和当时幻化的样子大不相同，陈雯锦要是能认出来那才怪了。

众人只能看个大概，但是没有办法看得很清楚。

或许是晚上光线不足的原因，又或许是十尸煞现在身上所蕴含的煞气已经所剩无几。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海市蜃楼上面，没有人注意到，此时夜色暗沉，乌云密集，天气闷热，正是暴雨来临的前兆。

陈雯锦看着画面中的几道虚影，低声呢喃道：“这个画面好像真的似曾相识，而且这画面......应该不是发生在九门里的事情……”

她话音刚落，陈四皮深深地看着她，随后那只已经苍老的手放在了陈雯锦的额头上，摸了摸疑惑道：“也没发烧啊？会不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陈雯锦闻言，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