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分么，自己怎么不知道，它也算古兽，尽管修为还差了点，可自身的积累也不弱了，尽管无法口吐人言，可对方的话倒也能听得懂。

“想区分‘规则’的强弱，应该很容易吧。”李凌瑶愣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只需要感受它们的气息，就能够洞悉强弱了，至于你说的规则长度跟宽度，即便是半圣，恐怕都无法说出准确的数值，因为，大道无形，只能够捕捉到它们的气息，除了那些没有属性的无主规则，会化作银鱼的模样外，我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丈量出规则的长短…”

天乩鼠也跟着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她的话。

即便是它。

也没见过成形的规则，到底长什么样，然而，叶修在听到‘大道无形’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那玩意无形，自己看到的又是什么东西？？

他可以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琅琊仙王修炼的规则，但此刻李凌瑶却说，没人能看到，恍惚了片刻，才疑惑的望着她凝声，道：“你们看不到规则？”

“你说呢…”李凌瑶气笑了，无语的，道：“天地间的规则，是一种意志，我们只能够感知它们存在，炼化得越多，对它们的感觉就越强烈，甚至可以将其幻化成自己需要的形状，我听外公说过，当初的那些伪圣，或许能够看到规则的形状，只可惜，已经没人可以证实了。”

“那些圣人呢？”叶修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李凌瑶摇了摇头，道：“圣人的世界，离我们太远了，不管他们能不能看到，都不会告诉我们，等回了长安城之后，你还是先去找一本《造化玉碟书》看看吧，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