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枚玉蟾蜍,深邃凤眸微动:“过来。”
慕容黎瞧他脸色臭的要命,吓得心脏突突乱跳,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萧靖权勾起她宫绦上挂着的玉麒麟,冷厉薄唇勾起一抹戏谑:“既收了玉,便是两清。”
慕容黎想起那日他往她小衣里塞玉的流氓行为,气得心口痛。
可毕竟有求于人,也不敢骂他。
用力抿了抿唇,壮着胆子说:“我只当它是你给的定情之物!这玉麒麟既是定情之物,你欠我的人情便是尚未还清!”
萧靖权目光一顿,似乎诧异她的脑回路,随即轻嗤了一声:“自作多情。”
慕容黎学起那些厚脸皮的逻辑来,什么都往上暧昧上套:“慕容时音原是跟着我来的,半路却被绊住了脚步,不是你想单独见我,才叫人做的么?还有!还有外面的宫人,也没拦着我进来,不是因为你在等我来找你么?”
萧靖权冷眉冷眼:“说完了?说完可以滚了。”
这人冷漠的叫人恨。
可除了他,慕容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求谁。
那些魑魅魍魉必然会在宫宴上对自己动手,若是没有人帮忙……逃得了今日,也逃不了明日!
慕容黎心里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被他锋利眸光一扫,心跳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名,梗着脖子没撒手:“你还、还没答应帮我,我不走!”
他的手常年握着兵器,掌心有茧,不似寻常富贵公子那么一看就细嫩。
脑海里闪过那天这双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