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那么久,连自己的身子都付出去了,结果还是不能如愿,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
再听临安说起那桩叫她恶心至极的婚事,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你也想羞辱我!”
“不!不是!”临安见她眼尾迷红的可怜模样,心口一跳,连连摆手,“属下是想说,您可能误会了,皇爷是在审禁军参将的时候接了陛下口谕,不得不出宫去查案,但临走前还是交代了靳大人去帮您的。皇爷没有光占便宜,不帮……”
察觉到一道锋利眼芒刮过,临安背脊一绷:“难道靳大人也被事情绊住了,没能出现吗?”
慕容黎眼泪窒住,愣愣地看向萧靖权:“是你让靳伯虞来帮我的?”
这么说,是自己误会他了?
呼吸抽抽了两下,她呐呐着说:“他没告诉我,我不知道。”
临安忙打圆场:“那可能是靳大人以为您知道就没说。”
慕容黎有点尴尬,但还是柔顺下来,眨巴着泪眼伸手轻轻拉了拉萧靖权的衣袖:“你、你伤害没好,我扶你去靠着!”
萧靖权冷哼,抬起了一只胳膊起来。
慕容黎心骂他得寸进尺,但还是乖乖去扶了他去床上靠在软枕上舒适地坐着。
想想心里又十分委屈:“可是伯虞来有什么用,陛下面前有些话你说得,伯虞说不得。陛下听得进你的,未必听得进旁人的。”
“陛下没允你们退婚?”
“只罚了柳氏降位。”
萧靖权颇怪异地扫她一眼:“怎么突然长脑子了?”
慕容黎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