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虞摇头:“我也未曾想到竟有人敢在宫宴上谋害郡主,怕郡主着了道,也顾着替她捉幕后凶手,倒是真的没在意殿下什么时候离得大殿,又什么时候进的偏殿。”
秦王失望叹气:“若是查不出真相,黎儿怕是不会相信我是无辜的。”
靳伯虞不置可否,拱手告辞。
刚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不过当日眼角余光也确实刮过一幕,见着有个小太监那茶水泼在慕容氏身上后,给了她一条帕子。是帕子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我就不知道了。”
秦王用诧异掩饰怀疑:“靳表兄既然不曾留意旁的,如何对这事记得那么清楚?”
靳伯虞十分坦然:“明明是个女子,却穿着太监的衣服出现在偏殿外,摆明了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是匆匆瞟过一眼,自然也是能记忆犹新的。”
“女子扮的太监?”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微微佝偻的背脊、走路脚后跟拖地,看仪态应该是个宫女,离得有些远,没看到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秦王蹙眉思索他话中的真实性。
靳伯虞也无所谓他怀不怀疑,笑眯眯道:“殿下虽得圣恩,但对手不少,到底是瑞王、成王或者汉王在利用慕容时音让您失宠于陛下、与郡主离心,还是我这揭破者从中在算计着什么,殿下慢慢琢磨、慢慢查,总归能找出您想要的答案的。”
秦王深沉一笑:“表兄误会,本王哪里会这么想。”
靳伯虞还是那么笑呵呵着,告辞离去了。
秦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心深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