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小心当差,就是不想这会子去站队!偏你个混球,还一次次将把柄往人家手里送!”
又不免庆幸,慕容黎和秦王是闹翻了!
不然今日,还不知要被秦王如何拿捏!
李四郎不以为意,抱怨道:“哪儿就这么严重了!我又没真的调戏她,就说了两句话而已……”
“蠢货!”李将军给了他一记爆栗,“她父亲是谁!都督府大帅,与陛下是自小的交情,你爹我在他面前都只能自称‘下官’!陛下原就重视他,最近北辽又是蠢蠢欲动,更是要靠他顶住北辽侵犯,你还敢在这时候伤她颜面!陛下还能轻饶了你!”
李四郎撇着嘴,嘟囔道:“我哪儿知道你们朝中的事!”
要不是自个儿的亲儿子,李将军就要拔刀了:“你还知道什么!就知道怎么把你爹搞死!怎么把你兄弟全都拉下水!你个混账东西,嫌我们李家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李四郎见老子动怒,赶紧认怂:“儿子知道错了,您消消气!儿子待会见着郡主一定磕头道歉!一定!”
来到正厅,李四郎在老父亲的瞪视下,老老实实给跪了。
李夫人是正一品诰命,自然不必行礼跪拜,但还是摆足了做错事一方的谦逊姿态,深深一礼:“今日之事都是我们夫妇教子不善,让这不成器的混小子冒犯了郡主!我们夫妇特来给郡主赔个不是,也是为了给郡主道谢。”
慕容黎笑了笑,托住了李夫人下拜的身子:“将军和夫人知道本郡的用意,那本郡今日这坏人便是没白做。”
李夫人笑得温和亲近:“郡主心意,我与将军只是明白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