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吓了一跳,忍着身上持续不断的钝痛去给他检查伤势:“碰到你伤口了?我看看!”
悬崖陡峭,乱石凸起不多,但为数不多的凸起还是把他身上划出不少伤口,拽着她的那只手臂上尤为严重,衣裳都磨碎了,皮肉撕裂翻卷,血淋淋的,伤势比她以为的还要重许多。
叫人瞧着揪心。
“第九,去马车那儿找找我的药箱。”
萧靖权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逗弄小猫小狗的意趣。
事实上,这点上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第九在一堆残破里,找到了药箱,散落了一地,但好歹东西都还能用。
还找到了外出专门用来储水的水囊。
慕容黎给他冲洗了伤口,施针止了血,做了缝合,最后敷上金疮药,缠上棉纱布。
萧靖权垂眸瞧着她,低垂着细弱的颈项,像是被雨水拍打过的娇弱花朵,青丝凌乱,衣裳脏破,十分狼狈,却又那么坚韧不折。
垂在一侧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等他担忧过来的时候,已经抚上了她颈子。
温热而粗糙的指腹触及的一瞬,慕容黎抬起头看向他:“弄痛你了?”
萧靖权轻睨着眼眸道:“啧,人家吃素,都是瘦了,你倒是还胖了!”
慕容黎眼皮子抖了抖:“这个话题没完了,是吧!”
萧靖权把玩着她的颈,爱不释手。
慕容黎挥开他的手,又被缠上,再挥开,再被缠上。
无语地瞪他:“不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