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可再送进宫,便消停了这十来年。
“新一波的姚家女长起来了,姚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位进京,是冲着尽全来的!维持姚家与皇室的亲密关系是一则,最重要的,是利用靖权手里的权柄扶持姚家复起。”
“大抵是打听到靖权与你亲近,把你当做敌人了。”
慕容黎有些心虚,也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莫名其妙!”
太后不以为意:“不必理会。不管是崔氏,还是慕容氏,她们姚家都得罪不起!”
慕容黎有些担心,她总觉得这个姚贞雅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否则,何至于第一次见面,就流露出那等尖锐神色?
若是如此,她怕是要有麻烦了。
思及此,慕容黎只觉整个人都掉进了滚烫的熔岩里,皮肉都在发痛!
傍晚。
慕容黎正要出门。
临安古来传话:“皇爷有事走不开,元宵灯会不能陪您逛了。”
慕容黎隐隐有些失落,又有些着急:“我有事找他,他什么时候有空?”
临安摇头:“不好说,衙门刚开印,好些事儿要处置,而且……”
他欲言又止。
慕容黎狐疑:“怎么了?”
临安想了想,没敢说:“属下回去会转告主子您想见他,属下告退。”
说完,就闪人不见了。
慕容黎心里地不安陡然加剧,可又不知道这不安到底从何而来。
春意道:“外头下着雨,咱们还是别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