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回来时,已经傍晚。
身后抬进来好几只箱子,也不知道里头都是些什么东西,但听他吩咐全都抬进夫人那儿,就知道定是给夫人的。
脚步刚到她房门前,正好听着里头有声音。
匆匆进去。
就看到慕容黎扶着稍间的门在干呕。
什么都吐不出来,却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样,脸上白得几乎要透明过去,摇摇欲坠。
萧靖权吓得心脏都要停拍,箭步过去扶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替她顺着心口。
那样亲密的动作,让慕容黎有些羞赧,推他的手:“你别……”
萧靖权反扣住她,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必害羞。”
慕容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也不敢看他。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露骨!
扶着她在小几前坐下,倒了杯水喂她:“来,喝点水。”
慕容黎想自己喝,但刚才头晕的感觉还没过去,身上实在没劲儿,便就着他的手慢慢吃了半盏温水,总算稍稍舒服了些。
见她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萧靖权还是不紧张得不行,让临安去叫了大夫来。
直到听到大夫说她没事,孩子也没事,这才放心了下来。
“饿不饿?”
慕容黎摇头。
吐得累,胃里总是顶得慌,什么胃口也没有。
初夏的暖风送进一阵清甜的香味,她突然口水疯狂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