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窥破,那样会让她感觉自己再一次没有了底气!
“你想多了,毕竟你是孩子的父亲!”
萧靖权心里窃喜,却也识趣地不再追着她要一句真话。
下床拿了药瓶塞进她手里:“劳烦夫人替为夫上药。”
慕容黎没好气地哼他,但还是想要亲眼看一下他的伤,才能放心!
“在哪儿!”
“方才夫人到顶的时候,抱着我,都往哪儿抓的?”
“萧靖权!”
萧靖权摸摸她气鼓鼓的脸,背对着她坐下,撩开乌发,露出抓痕和新旧伤痕交错背脊。
慕容黎一眼就看到他左肩上的箭伤,血液凝固在伤口上,血迹顺着她的抓痕蔓延出去……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吃痛,方才弄成那样,竟然都没哼一声!
萧靖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等她上好药,转过身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怎么没哼声,我叫得不够大声吗?”
慕容黎手一抖。
他虽没有进她的身子,但是该玩儿的花样他是一样都没落下,兴奋时咬着她的脖子叫得好露骨!
她脸皮还没那么厚,接不了他这波骚话。
把药上好后,药瓶扔他怀里,拉过被子就把自己闷了进去。
“睡觉!”
萧靖权在她身后躺下,把人捞在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替她驱散冬日里的寒气。
“药是镇抚司特制的,伤很快就好了,不用担心。”
慕容黎沉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