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外什么人也没有,小白的窝也不在。
慕容黎蹙眉,喊萧靖权的名字:“你怎么把小白的窝给拆了!它不就拿尾巴抽了你两下,至于这么记仇吗?”
明明书房的门开着,里面有动静,却没人回答她。
她有些生气,拎着裙摆气冲冲进了书房。
男人坐在书桌后,安安静静的盯着桌上的东西在看,对她的话半点都没搭理。
慕容黎蹙眉,气呼呼走过去:“萧靖权!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
看到桌上的青玉簪子,愣了一下。
“难怪我的簪子找不见了,原是叫你拿走了!”
见男人聋了似的,依然不理会她。
慕容黎伸手去推他:“你今天是怎么……”
结果就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脑子一嗡。
一片空白。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生孩子,稳婆说她血崩了……
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靖权不是陪着她在广陵么?怎么也回来京城了?
慕容黎盯了他一会儿,猛然发现,眼前这个“萧靖权”的外貌,远比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要成熟许多!
怎么看,都得快要三十开外了!
她有些害怕,踉跄的连退了好几步:“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萧靖权”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只是盯着桌面上的青玉簪子出神。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