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无语:“您觉着可能吗?”
刘太医掰着手指非常认真的一算。
这才回来两天,就算两人和好,有了首尾,也来不及怀上。
难道……
“你在封地把自己许人了?”
慕容黎:“……”
春意又无语又好笑:“孩子自然是皇爷的。”
刘太医更震惊了,抓起她的腕子就给她细细把了脉:“五个多月了?算起来,岂不是他替你解蛊那回有的?”
慕容黎点头:“恩。”
“不能啊!那会儿你宫体受损,这怎么怀得上?”
“之前吃你给我配的逼子丸,还不是怀上了颉儿!”
刘太医眼眸一震,深深怀疑起自己的医术:“……”
慕容黎轻笑了声:“这事儿别告诉任何人。”
刘太医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点头用下了,也没多问什么。
“胎像还行,但是当初你是宫体受损时怀上的这个孩子,还是得格外小心些,以免发生意外。”
夏日的白昼格外长些。
慕容黎打算去隔壁看看颉儿。
刚到高墙哪儿,正好撞上第三。
“世子又在发热了!”
颉儿自小去过的地方挺多,虽然多多少少也有水土不服,但是都没这一次的严重。
晨起基本已经拖少,白日又是两顿汤药,照理是该好了,没想到下午突然又烧了起来。
慕容黎匆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