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怀了身孕。他为了求公孙氏把孩子生下来,自然被拿捏的死死的。”
萧元敏无语。
一时不知该说公孙氏有谋算,还是骂她被逼无耻。
“她可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与老七凑一起,蛇鼠一窝!”
微顿之间,她抓住了这桩算计里的破绽。
“她之前并不知道我还活着,制造被你养起来的假象,不是会为了离间我们,那么就还有别得目的。”
第三手点头。
他身为萧靖权的心腹,镇抚司查到的秘密他大多都知道。
“元敏‘死’后,她被迫回到长顺县。当地衙门和地皮都得了七皇子的指使,联手将她逼上绝路,又在她绝望自裁之时救下她,暗示她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在恶意折辱她。”
萧元敏咬牙厌恶:“下作!”
第三继续道:“在七皇子的安排下,她去了北直隶找过布政使唐琪。而唐琪有个二月出生、被民间视为不详的女儿,一直寄养在别处,年纪和公孙氏相仿,但是没什么人见过。”
萧元敏明白了:“老七在给她安排身份!届时正二品大员家的女郎,又与伯虞是那样不干不净的关系,伯虞自然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了!”
“还真是煞费苦心!”
靳伯虞冤枉:“没有不干不净,我为你守身如玉!”
萧元敏瞪他一眼:“说严肃的,不许瞎搅和!”
靳伯虞一脸“我很乖巧”,不说话。
萧元敏轻吁:“真是小看这公孙氏了,有人给她铺路,竟能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