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柏潇锐看着她。
倒映在她眼底的一切没有任何光亮,就仿佛这府邸是一座坟场,而这里人于她……都不过是魑魅魍魉!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柏麟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谈不上恨、也谈不上怨。
在生母发疯之前,他也曾爱屋及乌,温柔待她这个便宜女儿。
后来不知为何,两人大吵一架,他便自请外放而去,两年前才被皇帝从外省调回来,一直在替皇帝各处办差。
仔细算来,她们已经十一年没有见过。
不过见不见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
……
一场大雪。
北方早早入了冬。
元楚回避太妃的召见,隔山差五夜不归宿,还有人瞧见他出现在小倌馆,同狐朋狗友吃花酒、点妖瞳,好不风流肆意!
外头流言纷飞。
太妃找人放出风声,铺垫“萧元楚做事任性,受了家里训斥,故意搞出好男风就是为了气家里人”的意图,别说风浪,一点涟漪都没掀起来。
每天气得额角直跳。
好容易逮着了人,又被他一副“你管不着”的态度气地心脏乱跳,恨不得再吐一口老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