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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漫叹息:“大周地处较北方,人和庄稼都比较抗寒,即便冬季漫长,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而南楚地处较南方,人和庄稼都习惯了温和的气候,人都要冻死,更别说庄稼了。”
“全都冻死在地里,来年没有收成,又是一场饥荒。”
即便她们都不是南楚人,对南楚的朝廷、皇室都无比恶心。
可终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年,也感受到过陌生人的善意。
对无辜百姓,难免会有怜悯之心。
凌月从外头回来,手里拎着靳漫爱吃的蜜饯:“瞧着天色不大好,要是雪下不停,姑娘手边要没得抹着吃了。”
靳漫给她拍掉衣领上的雪花:“不吃又不会怎么样,这么一大早出去,也不怕冻着!”
凌月笑笑。
这东宫里空气都是苦的、涩的,若是嘴里再没个喜欢的滋味,心情更不好了。
她又说:“方才我是从东侧门回来的,瞧见内务府又送了好些海菌子来,鳞片光鲜、肚大头小,一瞧就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新鲜货,一路上光是保鲜的冰块,都不知道花进去了几百金!”
“这些年修生养息,百姓过得艰难,但这些李氏皇族宗亲什么时候停止过奢靡享受?有几个真担心百姓明年是否能吃上饱饭!咱们这些外族人的担心,才显得像笑话!”
靳漫想起当年天灾。
许多国家都受了灾。
最终只有大周没影响最小,很快就恢复了元气。
而南楚,因为百姓吃不上饭,只能易子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