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她向李锦下疏子草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是要他断子绝孙嘛!
压下心底像小鸟蹦跶似的雀跃,隔着衣袖轻轻握了握李锦的手腕,表现出女人才会有人柔软之色。
“虽然太子身子乏力已经有一阵子,但太医隔三差五过来请平安脉,只说是劳累了而已。会不会是误诊?”
太医解释道:“这种东西不是毒,对脏腑没有什么损害,且以太子的脉象来看,定是长时间且以小计量下下去的,慢慢侵入外肾(睾丸)、破坏其能力,很难叫人察觉得出来。”
“就好像日日见到一个人,很难发现身边是胖了还是瘦了,长久不见的人却能一下子发现。太医正长时间为太子请平安脉,确实会存在察觉不到的可能性,且……”
话锋一转。
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太医院内,也未必是太医正医术最佳。”
李锦的手臂绷得如同石柱:“可有解?”
太医硬着头皮道:“微臣一定尽力调配出方子。”
李锦盯着太医。
许久后,才出声道:“这件事若走漏了风声,你知道后果。”
太医职位底下,接触不到权利的中心,但他们能接触到的都是老狐狸、上位者,练就的洞察力和敏锐力却不比那些大臣差。
太子被人下了绝嗣药这种事,谁知道谁倒霉。
再一想东宫里那位才生下子嗣的安良娣,更绝碗口大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痛!
为了一线希望,对方还不至于现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