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拨了一些进香炉里。
乳白色的香烟很快从镂空盖子里袅娜着腾升起来。
李锦睇了眼香烟,沉沉目光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猜忌,转瞬而过。
在靳漫对面的位置坐下了,凑进香炉嗅了嗅:“好闻,是什么香?”
靳漫声儿软软的,但没什么好话:“毒药,专门配了毒死你的!”
李锦似笑:“气性儿可真大,还气着呢?”
靳漫捧了一盏茶饮慢慢啜着:“我一个没人撑腰的外族人,哪儿敢在你堂堂南楚太子面前有什么气性儿?”
茶水的香味与众不同。
李锦怀疑,是否茶水有什么解毒作用。
又怀疑,是否故意引着他去喝。
但他想,嫁做他人妇了还为他保留处子之身的女人,脑子里装得最多的就是情情爱爱,好不容易嫁给自己了,她可舍不得杀自己!
“这样香的茶,不给我也来一杯么?”
罗素端着托盘进来。
笑着说:“殿下喝的是周朝的玄龙,很是稀有。拢共就得了二两,可舍不得给您喝。”
李锦不贪一口喝的。
未显示亲昵,抓着她的手把茶盏送到唇边,就着她喝茶得位置啜了一口。
果然齿颊留香。
是一等一的好茶。
“难怪这么小气,当真是找不到替代品的好茶!”
靳漫把茶盏一推,任性道:“我就想一个人独享一杯茶,你搞什么破坏!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