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的笑笑,由着她闹去了。
钱盈一副“你得宠你的,与我何干”的表情,也不搭理她。
小安氏瞧这俩一身轻松的样儿,更气了!
麻的。
凭什么伤害和恶心全都她一个人背了!
众人散去。
靳漫留下她,幽幽道:“千万别想着劝李锦去别人那儿雨露均沾,你不是那么大方的人,他也不是真蠢,小心适得其反。”
小安氏只要一想到晚上与他接触,就无比恶心。
“就算服了药,有时都不大气作用,还得逼着自己演兴奋、演刺激!”
靳漫叹息。
她又何尝不是?
“你就说身子不好,淋漓不尽,他总不能那么不讲究吧?安家难道连个可信的太医都没有吗?”
小安氏脸色更难看了:“有!可他们,为了计划不出问题,怎么肯为我打算?”
靳漫:“让刘太医给你作证吧!”
小安氏:“他是你的人?”
靳漫:“他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锦以为刘太医是他的人。”
小安氏松了口气。
然后在砸了一套茶具才走的。
“谁让你不早说,就砸了,怎么着吧!”
靳漫:“……”
默默让罗素把从周朝带来恶毒茶具碗盏都收了起来:“可真经不住她那么砸!还好砸掉的不是阿兄为我亲手制作的,不然非得赏她二十板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