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质问的时候,眼珠几乎要从深陷的眼眶中飞脱出去。
靳漫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他:“不是!”
李锦没有怀疑这个答案。
因为事已至此,她没有必要说谎。
那么到底是谁?
是谁要断他后嗣?
他想不通。
又事事不顺。
越想越恨,越想越急,一口血喷出来,直直倒地。
靳漫冷眼看着。
然后从袖中取了一只瓷瓶出来,倒了一粒药在掌心。
走过去,塞进了他的唇齿间。
居高临下的睨着和她做了五年夫妻的男人,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
“我没骗你,因为我下的……是蚀心草啊!”
“我说过,我会亲手要的你的命,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
“好好享受不用操劳的最后人生。”
“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