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又是她身边提拔起来的人,少不得被刁难。
“你有这份心思很好,好好去做,哀家相信你回来时一定会有巨大蜕变!”
“届时,哀家才好放心让你去独当一面。”
……
岑瑞离京的时候是初秋。
乍暖还寒的季节。
靳漫操劳多时,不小心又染风寒,一下子便病倒了下来。
院判来给靳漫请脉。
花去的时间,要比往日多上许久。
两条虚白的眉也越蹙越紧。
靳漫知道这脉象怕是有什么不妥:“院判察觉了什么,直说便是。”
院判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之前微臣给太后娘娘开了温补强身的方子,从前服着都是有用的,但这一次过了一个月,也不知是不是操劳又兼风寒之故,竟隐……约显露了破败之像!”
罗素一怔:“院判有无诊错?太后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露破败之像?”
院判面露难色:“脉象上来说几乎未露端倪,换做资历尚浅的太医来,未必能有任何发现!但微臣伺候先帝最后一程,十分了解此类脉象的变化,分明……是一样的!”
靳漫似乎怒极反笑:“你是说,有人给哀家下了蚀心草?”
院判垂首:“看脉象确实是如此,且这脏东西入太后凤体时日已然不短,起码一年有余!”
一年有余。
可不就是岑瑞来她身边的时间点么!
偏偏脉象初显之际,他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