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要来我家,小、小的肯定扫地欢迎!”
两名黑衣人也不回话,屋子里静的瘆人,工头擦了擦汗,脑子里百转千回,等了好半天终于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那……那个,小、小的还、还未请教二位大人尊号?”
“哼……!”
高个子的黑衣人闻言骤然冷哼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轻轻一握,随着他手掌的揉搓,粉末状的玻璃碎屑从高个子黑衣人的指缝间洋洋洒洒的飘落,映着昏暗的月芒折射出点点荧光。
工头禁不住呼吸困难,小心脏砰砰狂跳,感觉黑衣人手里捏的仿佛不是杯子,而是他的头盖骨般。
“不该问的别问,连这么简单的规矩都不懂吗,还是说需要我们亲自教一教你?”矮个子黑衣人随之冷声道。
工头两腿一软,慌张跪地磕头。
“不、不!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恳请二位大人万万不要动怒……”
工头的脑门和地板撞的梆梆作响,可谓诚意满满,直到地板上现出血迹矮个子的黑衣人才终于开口制止。
“行了,起来吧。”
“是、是……”
工头狼狈起身,一阵千恩万谢。
“交代你办的事做的如何了?”
交代我办的事?刚刚不是才问过的吗?怎么这又来了?工头心里泛着嘀咕,嘴上的回答却不敢含糊。
“报、报告二位大人,目前一切都在小人的掌控之中,货都在仓库里好好的存放着,有专人看管,保证完好无损,一件不少,只等两天后船一靠岸,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