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倒火车的时候,中间有两个多小时的间隔。
胖子沈峰就像是屁股上扎了草似的,坐不住了,非要带着许大海去涨涨见识。
“见识啥啊?老实待会儿得了呗,你不困啊?”
这个年代的燕京火车站远没有后世繁华,小偷小摸的简直不要太多。
一眼望去,全是脏兮兮的军绿大衣和黑灰色的破棉袄,臃肿,肥大,就像是在播放一部老电影一样。
千篇一律,少有特别,要是走散了恐怕就再难找到对方了。
“嘿,机会出现了你咋不知道把握呢?别装了,赶紧的吧,外国娘们儿都等急了。oh,baby,fu……”
沈峰拽着怪腔怪调的英文,说的还贼自信,周围的旅客都诧异的瞅了过来,就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似的。
沈峰这家伙脸皮贼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朝着周围吹口哨。
“你收敛点儿吧,别待会儿让武警以流氓罪把你摁在这儿。”
许大海搓搓脸,背着装着45斤红参的大布包,还是和沈峰一起离开了。
这这年代可是有“流氓罪”的,冲陌生妇女吹口哨,搂人家膀子,摸人家小手啥的,都可能被抓。
而且不是拘留,是坐牢!而且可能坐十年以上的牢!
流氓罪确立于1979年,在1997年才废除,这种口袋罪相当离谱,很多行为都能往里套,套进去就能逮捕。
而在1984年,可以说是流氓罪最严重的几年之一,国家大幅度提高流氓罪的惩罚力度,盖因为一些无所事事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