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来呢。”
许大海拎起酒壶灌了一口白酒,又捏着大块的猪头肉放进嘴里咀嚼着,压一压酒气。
这间配房也就十几个平米大小。
红参码放在西边儿,他们两个缩在东边的炉子旁边吃饭。
平时这里并不住人,灰尘到处都是。
环顾四周只见墙角挂着蜘蛛网,还有着几个大个的老鼠洞,甚至连窗户都碎了一块儿。
冷风顺着碎开的窗户往里灌,实在太冷了,许虎就找了一个破麻袋堵住了那个窟窿,瞬间好多了。
“嗯呐,四哥,这饺子是在哪儿买的?真好吃啊。”
许虎端起酒碗抿一口,捏着油纸上的煎饺子吃着。
太阳即将彻底落山,最后一抹余晖被窗户上的玻璃折射出淡淡的灿光,似乎是对人间最后的眷恋。
“这饺子比咱们老家的饺子要小,味道确实不错,是在邮电局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儿买的。”
兄弟俩守着小炉子喝酒,唠嗑,听着外面呼呼的冷风声,偶尔呲着大牙乐一乐,倒也轻松自在的很。
不一会儿。
破旧掉漆的屋门突然被敲响了,打开门一开,是吕老汉的一个孙子提来了一壶热水。
“行了,给我吧。”许大海接过了水壶,心里想的是吕老汉这人还真的是不错啊。
小男孩大概8岁,是吕老汉捡来的。
他穿着脏兮兮的破旧棉袄,视线越过许大海看向纸包上的猪头肉,满脸渴望的咽咽口水。
“想吃吗?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