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长白山。
冷风呼啸,呜呜呜~呜呜呜~吹的树杈上的积雪簌簌飘落。
“大家保留些体力啊,待会儿要是见着狍子了,就要跑起来,更耗费体力。”
“嗯呐,已经打着一头野猪了,要是能再打到一两头狍子,那就真的不虚此行了啊。”
打猎也充满了不确定性。
甚至有的时候运气比枪法还要重要。
运气不行找不到猎物,枪法即便再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但就是这种不确定性。
以及打到猎物后的如同捡到钱一般的快乐是如此的让人着迷。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几个人带着凶悍的猎狗,沿着狍子的脚印儿一路追击,过了彻底封冻的小河,又翻过了一道山梁,来到一处山峰的向阳面儿。
斜斜的山坡上有不少石头炮子,没有大树生长,只有一些零星的灌木。
大雪到人的膝盖那么深,踩进去,拔出来,每走一步都相当费劲。
“咱们人走着这么费劲儿,但是看狍子的脚印儿并不深啊。”
朴秀成小声说了一句。
荣成林嘿嘿笑,一张嘴冒出一阵白气:
“狍子又叫雪上飞,在雪地里边儿可比咱们人厉害多了。
不过咱们手里边有硬家伙,只要能遇见它们,肯定能留下一两只。”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里的猎枪。
孙广才好奇道:“有猎枪之前,东北先民们是怎么打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