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不完啊,给我爸妈,爷奶他们整过一些去吧。”
“行啊,那用两个大盘子盛?”
“用盔子吧。”
王秀秀快步回屋里拿盔子去,一个盔子里边儿盛上一大段鱼肉,用毛巾垫着,许大海端着它们离开了家门。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
两个盔子就已经空了。
在院子里放上桌子,把各种菜肴端上桌,吨吨吨~许大海和许二材相对而坐,往杯子里倒上酒,两人很快边喝边聊起来。
孩子们和女眷们坐在右边儿,也小声交谈着。
而猫咪和狗子们就只能在周围守着了。
夕阳的一半已经落到了山的后边儿去了,点点红光晕染开来,蝉声也不那么激烈了。
有的人家已经割完麦子,压完“场”了,戴着草帽,赤着上身,用牛车把一袋袋的麦子都拉回来。
身上是被烈日晒成的古铜色的,脸上是疲倦中透着爽朗与轻松的笑容,见到其他村民了,必然要高声打声招呼。
压场和扬场的时候都没有下雨,对村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好事了。
许二材从路过的村民身上收回目光,夹着大块儿的鱼肉吃着:
“今年的麦子长的不错啊,春天雨水挺多的,我还以为收成要不咋样呢。”
麦子的根系比较浅,是耐旱不耐涝的作物。
许大海笑着道:
“反正我家也没种多少麦子,丰收不丰收的影响都不大。
对了,我看你在河帮那边儿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