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姥爷给你,你也不能喝,知道不?”王秀秀笑着揪揪小丫头的耳朵,她根本没用劲儿,后者连连求饶。
突然。
院子外边儿传来喊声,是长工杨卫国过来了。
许大海打开屋门后把他请进了屋,后者在里屋椅子上坐下时,只坐半个屁股。
显的有些局促不安。
寒暄过后,便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是来请假的,请半天假,明天一早去乡里寄信。
“我确实也是好长时间没往家里寄信了,家里老人恐怕也会惦记着……
放心吧,明天早上我先起早点儿,把狍子们饮好了,喂好了再离开,中午前肯定能回来!”
长工杨卫国满脸歉意,似乎是为要往家里寄信,而耽误了照顾狍子而感到不好意思。
“嗐!没事儿,早上那顿我来喂就行。
往家里寄信是多正常的事情啊,你就放心的去吧。
不用着急,中午回不来也没事。”
隔天一早。
杨卫国借了一辆许大海的自行车,骑着去乡里寄信去了。
而许大海给狍子们喂草料,饮水,铲粪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是真的繁琐。
时不时的,也会有十里八乡的村民逮着活狍子了,也会送来。
许大海也是以2块钱一斤收购,老乡们对这个价格是相当满意的。
再加上原来养的狍子,以及生的小狍子,所以狍圈里边儿的狍子数量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