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许大山盘坐在炕桌旁边,大口的吃着熊肉,也问了一些打猎的细节。
听的啧啧称奇。
吃完了饭后。
奶奶在外屋搓苞米,哗啦啦~干掉的苞米粒子都掉到了簸箕里。
许大海去茅楼放放水,回来后也不去里屋和他们挤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奶奶旁边,和她一起搓,唠唠嗑。
奶奶年纪大了,有些耳背了,不过精神头倒是足,干活儿依然利索。
絮絮叨叨的说许大海小时候多么调皮,下河摸鱼,上树掏鸟,偶尔还下夹子逮大烟叶子,或者是点燃野草,用烟熏獾子。
许大海低声应着,偶尔笑着说上一句:
“现在獾子没有小时候那么多了,我记的小时候的獾子又大又肥,胖的都快走不动路了。”
这时候大哥许大山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喝了不少酒,脸庞通红,眼睛里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踉踉跄跄的似乎要倒。
许大海连忙伸手扶了他一下。
奶奶道:“大山,你喝了不少酒了就去屋里睡一觉吧,要是嫌这边吵的话就去我们那院儿睡。”
“奶奶我没事儿,其实我清醒着呢。”
大哥许大海也蹲在地上,帮着一起搓苞米。
他在屠宰场干的也是辛苦活儿,手臂异常粗壮,随口问道:
“小四,我听说你二姐今年参加那什么成人考试啊,没考上?”
“嗯呐。”
“那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