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把墙壁染成淡红色。
“嘶~”
“这一觉睡的。”
杨大头感觉脖子有些酸疼,爬起身来,穿鞋下炕,点燃一根烟,边抽边撩开棉布帘子来到堂屋。
“小海,你没睡觉啊?”
“嗯呐。”
许大海正坐在堂屋的蒲团上,撸着青背的狗头,其他三只狗子也卧在他的身边,占据了堂屋大半的地面。
王秀秀去串门去了,并不在家,狗子们便会溜进来待一会儿,许大海并不会驱赶他们。
“我老娘摔着胳膊了,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等我娘好一些了,再回大连。”
“和黄威说了吗?”
“说了。”
许大海从左边靠墙的位置拿过一个蒲团来,递给杨大头。
后者接过,也盘腿坐在屁股下边儿。
两个蒲团不一样,许大海坐的是用蒲草编的,是今年秋天,姥姥和姥爷去河里割了蒲草回来,晒干,切割,编制而成。
上回去给姥姥送狍子肉,他说了一句“蒲团坐着挺舒服的”,姥姥就让他带了三个回来,不要都不行。
至于杨大头坐的,是用苞米窝子编的,颜色更白,不过要小一些。
两人正悠闲的唠嗑,大肥猫悄咪咪的跑了过来,用爪子扒拉杨大头。
“这猫要嘎哈……嘿,它挠我?”
“咳咳,你抬起屁股来,给你换一个蒲团吧。”
许大海又去拿了一个蒲团,把换出来的苞米窝蒲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