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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儿,你这个引狼入室的家伙!”
“引狼入室?你瞎说踏马啥呢,哎,放开我!”
把许友成捆起来后,几人赶紧去追其他人。
四爷的小弟真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有人跑丢了鞋;还有人拐弯,下河游泳;甚至有猫在沟里,妄图蒙混过关。
“你当我瞎啊?滚出来!”荣成林拿着柴刀,冷声大喝。
趴在沟里的小弟微微抬头,满脸震惊:“你眼神儿这么好使?”
“你是虎吧!出来!”
……
最后一个小弟在玩命儿跑出两里多地后,累的直接瘫倒在地,胸膛如风箱,差点儿口吐白沫。
至于四爷,则是跑进一片像是一个个大坟包子一样的苞米秸攒子,彻底躲了起来。
“他奶奶的,这老东西跑的倒是快!”
许勇满头大汗,看着大量的苞米秸攒子,也是有些傻眼。
每隔几米就有一个苞米秸攒子,又大又高,春风拂过,苞米叶子哗啦啦作响,在里边躲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
贸然进去的话,他还害怕被偷袭,一时间有些两难。
“这可咋整,咱们一起进去找?”许勇求助刚赶来的许大海。
许大海的额头也见了汗珠,冷声道:“这块地有多大?”
“差不多有六七亩,是二牛家的。”
“二牛,烧了这些苞米秸行不行??等逮住四爷,损失都让他来赔。”
“那烧吧,最好烧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