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目测有一百多斤。
军号儿用柴刀邦邦邦砍了一根棍子,又用绳子把野猪绑在上边儿,两人抬着猪,很快往家里赶去。
晚上。
军号儿家炖了猪排骨,除了许大海外,许虎,荣成林,许业良,许勇几人也受到邀请。
窗外。
夜色如墨,不见月光,只有刺骨的寒风在呜咽。
而他家西屋炕上,几个老爷们儿盘腿坐在炕桌旁边,吃香喷喷的排骨,唠嗑儿,喝酒,自在又逍遥。
不时爆发阵阵大笑声。
不一会儿。
军号儿媳妇撩起棉布帘子,走了进来,笑着道:
“盆子里的排骨凉了不?锅里还有呢,再盛些热的吧?”
许大海,许业良,许虎等人连说不凉,正好吃。
许军号却是道:“确实有点儿凉了,我去盛吧。”
不等话音落下,他便下炕,及拉着棉鞋,端着盆子向堂屋走去。
等他再回来时,盆子里已经是热腾腾的排骨,香气四溢,众人继续边吃边唠。
至于唠了具体内容——包括过年时候的一些趣事儿。
比如哪个屯子的某某某,和媳妇儿吵架后去朋友家喝酒,大半夜回来后,发现媳妇儿把门插上了,他神智也不清,差点冻死在家门口,幸好被人发现了。
还有谁去乡里打牌赢了钱,高兴的请客吃饭。
谁输急了眼,最后打起了架,还动了刀子。
谁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