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二十多个沙果,三哥说够了。
沙果被太阳晒到的部分,就微微泛红,不过拿起一个咬一口,就会发现能把人的牙都酸倒了。
二婶儿双手帮忙摘,说再多摘一些。
恰好这时候,二叔扛着铁锨走进了家门,他刚才去田里看了看庄稼:
“小树,小海,你们晚上都在我这院儿吃饭吧,让你二婶宰一只大鹅,咱们炖鹅肉吃。”
“嗯呐,行啊。”三哥许大树笑着答应,扬了扬盛着沙果的筐子:
“我去把沙果放下。”
“待会儿一定要回来!”
几人连连答应着,从二叔这院儿离开。
走过坑坑洼洼的土路,回到家后,把沙果放进里屋,三哥许大树洗洗手,顺便说想去屯子里的养鸡场看看。
许大海便道:“那就走呗。”
王智没有跟着去,而是留在老妈这院儿玩,他之前去过养鸡场,已经失去了兴趣。
路上。
三哥许大树又说了一些见闻,比如有美国高官提出,要分割华夏,把华夏的两广划给越南。
“什么玩意儿?”
许大海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瞬间都笑了:
“倒反天罡,光用嘴逼逼有啥用,有本事他们就过来啊。”
三哥也跟着笑起来:“算了,不提这事儿了,今年将的狍子多不?”
“还行,好多都将了俩。”
等兄弟俩来到养鸡场,场长许孝文正背着手,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