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现在想来,格兰菲迪过来洗地,未尝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敲山震虎。
但结果......
皮斯科暂时性的收敛。
代价是格兰菲迪的双亲,一位遗传学,一位病理学专家,死于“意外”。
好一个意外。
琴酒不相信意外,所有的偶然,背后都是必然。
这是皮斯科的报复。
他的义子爱尔兰被指办事不利,被格兰菲迪宰了。
也是格兰菲迪在这边杀的第一个酒名干部。
丧亲之痛,以血还血。
这起意外背后的真相,格兰菲迪肯定也晓得。
但没办法,现在杀了皮斯科,会损害组织利益。他明白,格兰菲迪也明白。
唯有努力搞钱,不断的努力。
就快了,再等等。只要钱到位。
白毛眼神一寒,把烟掐灭。
“这事交给我。你再忍忍,马上就好。到时候一切如你所愿。”
ps:Glenfiddich实在是太长了,有水字数的嫌疑,所以以后简写成Glen。这样肯定不对,就当作者个人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