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秘书是真的有苦说不出，宋大伟这个副总经理的名头在项目组是越来越不管用，其实在姜秘书看来，现在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应该返回到公司总部，在这里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回到公司总部，不管怎么样，上上下下的员工还是得给宋大伟面子的，他这个副总亲信，自然也才威风得起来。

可是宋大伟就是死赖在项目不肯走，他呆在办公室倒是快活，但是姜秘书每天要出去“盯梢”，忍受无数人的白眼，简直是人憎狗厌，要不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姜秘书真是是一刻都不愿意多待下去。

“废物！你这个废物！”宋大伟指着姜秘书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何用？”

“对不起，宋总！”姜秘书一脸委屈地说道。

这事情真的不能够怪他，要是宋大伟的威望还在，都不需要他开口，自然有人上赶着来巴结他，现在他什么都问不出来，根子不在他身上，而是宋大伟的问题，但是这话，姜秘书是万万不敢说的。

宋大伟对着姜秘书狂轰乱炸了半个小时，骂得是白沫子横飞，这也是宋大伟这段时间的固定节目，喝茶看书骂小姜！

“宋总，您喝茶！”姜秘书见宋大伟骂累了，赶紧麻利地为他奉上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明前龙井，脸上挂着谄媚之色。

很多时候，姜秘书也觉得自己活得很累，每天戴着沉重的面具，活得根本不像人，反而像是一条狗，但是，这也是为了生活，为了生存！

宋大伟喝完茶之后，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没好气地对姜秘书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接着出去打听，要是什么都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