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哪怕笃定苏笙也是这样，但还只是猜测。

“放过我，我愿意臣服你们。”司墨高高瘦瘦的，穿着一件青黑色袍子，看起来不怎么干净，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

还未靠近，就有股不好闻的气味，这让百里红又皱了皱眉。

这就是习性使然，鳄鱼常年钻在泥沼里，自然不会多注意卫生。

不过也可能因为对方本就不是人类，不在意这些。

“放过你，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司墨眼看有机会，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整个领地的资源都可以交给你们。”

“杀了你那些物资照样是我们的。”百里红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你存活的价值在于能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

现在回答我，玉衡阁主在哪里？”

“啊……这，我怎么会知道。”司墨话才刚出，一条鞭影落下，他有心想闪，却硬生生止住身形。

一条手臂飞了出去，他呆了一下，接着惨叫。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魂族。”

司墨神色大变，本以为这是秘密，没想到被对方一眼看穿。

“说，玉衡阁主在哪。”

“这我真不知道啊，自从去了极南之战后阁主就消失了踪影。”眼看对方神色不善，司墨赶忙补充，“要么身受重创，要么已经陨落了。”

“身受重创？你们魂族替换躯壳后不是立即就生龙活虎吗？”百里红疑惑道。

“不不，阶位低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