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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感逐渐消退,气力恢复。余舟爬起来,看到墙壁上有一个扬声器,正不断响着铃声。
在持续的铃声里,余舟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约三米高,十五平方米左右大小的密闭房间。扬声器对面的墙上嵌着一扇复古仿木材质的门,没有窗户和其它出口。另外两面墙下,分别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银白色金属箱子。整个房间一览无余,除了这些,没什么其他东西了。
没找到明显的监控器,也许房间里有隐藏的摄像头。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新换的那身学院制服,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什么异常。手腕上的光脑和制服口袋里的东西都不见了,藏在衣服隐蔽处的一些小工具倒还留着。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绑架。
余舟的父亲是个和她素未谋面的早早进入副本的陌生男性,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和余舟唯一的联系就是他进入副本前留在人类基因信息库的那份DNA组织样本。而余舟的母亲是个为了不被联邦政府强制抽调进入副本,只能“自愿”参与政府的人类保障计划,透支未来的寿命和健康,以从此缠绵病榻和绝育为代价“捐献”卵子,来换取社会贡献值的陌生女性。
来自两个陌生人的基因,在人造子宫中培育结合。大量的孩子就这样像商品一样被冷酷而高效地“生产”出来,填补着社会的人力空缺。
余舟和许多相同身世的婴儿一样在公立福利院长大。接受八年的免费公立教育后,其中一部分学习成绩优异的孩子能够获得政府补助,升入高中继续深造,并按照校内成绩,稳定获得一些社会贡献值。另一部分则只能自己设法赚取高中三年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