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于你一会儿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闻言,荀秋将目光转向余舟,他说:“什么问题?”
“荀秋先生,仰着头说话很辛苦。”余舟礼貌地问,“请问我可以上去做客吗?”
坐得近一点儿,一会儿万一话不投机打起来,也方便她抽刀砍人。
荀秋不知道余舟心里转着怎样的险恶念头,轻易地同意了:“好,你上来吧。”
余舟从半开的门走进楼房,穿过楼梯和主卧前往二楼露台。主卧里有一个快要能源耗尽的全息影像半死不活地闪烁着,余舟扫了一眼,是一对新人的婚纱照,男方正是年轻许多的荀秋。
她来到露台上,在荀秋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想了想,拿出背包里的两瓶水,在两人面前象征性地一人放了一瓶。她那瓶还已经喝了一多半,很是勤俭节约。
“贸然来访,没带什么礼物,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她说。
礼是真的很薄,价值1点经验值,主要是为了增加一点谈话的气氛。
荀秋笑了一声,还真的拿起那瓶没开封的水,拧开瓶盖,慢慢地喝了一口。
他说:“你想问什么?”
余舟说:“看到你身体无恙真是太好了。所以你当时喝的不是毒药?”
荀秋说:“不是。我提前将它替换掉了。不过痛苦的表情倒是真的——真不该把它换成掺水白酒的,喝起来还是很辣。”
“你做的这些事,是为了获得保险金吗?”余舟问。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似乎哪里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