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扭曲而低沉:“是啊,是啊。”
综合前因后果,一个完整的故事渐渐在余舟脑海里成形。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触摸到了副本的关键。一手握住刀柄,她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那这段期间里,你打算怎么办?这里看起来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
栖息在露台边缘的蝴蝶骤然惊飞,余舟见状毫不犹豫地往旁边一扑。下一刻,她原本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藤椅在沟壑中被碾成了碎片。
水流光了,荀秋收紧手,又松开,一点灰黑色的粉末飘散不见。他眼睛定定地看着余舟,重复道:“我打算怎么办?”
“她应该来接我的。我可以改头换面,用另一个身份和她相识,相爱。我这样坚信着,期待着,等待着。”
空气躁动着,嗡鸣着。莫大的恐怖正在降临。
“她最终没有来。”荀秋轻声说着,转向余舟,“我没有喝下那瓶毒药,但荀春的诅咒还是成真了。我的话语传不到她的耳边。我看不到她的身影,听不到她的声音。困守在这里,无望地等待着永远不会来的救援。至死方休,至死不休。”
他英俊的面容下,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扭动,眼睛向下凹陷,脸庞开始融化变形。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在这里等待,在这里挣扎,在这里死去。”那声音似乎带起了无数的回音,在无数次回响中变得震耳欲聋。
失控的痛苦怪物拔地而起,扭曲而怪诞的身影中,震颤着一次次轮回中积累的怨恨和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