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惊愕,但他显然不想在这里纠缠闹出太大的动静。后退了两步,他说:“哦,请便吧。可爱小姐们的茶话会不该受到打扰。”他说着,渐渐变得从容起来,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看了看希弗拉和艾米拉,转身离开了。
红房子前只剩下了余舟和流莺。
“小丫头,你打扰到我做生意了。”艾米拉斜倚在门边,开口说。她蜜棕色的长发海藻般披散在身后,指间不知何时拈起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打火机结构撞击的“咔嚓”声响起,火光跳动,香烟的末端在暮色中亮起一点明灭的红色。
她将香烟咬在饱满的红唇间,睨过来一眼,手里轻巧地合上打火机的盖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呼出一口烟雾,她涂得鲜红的指尖拈着香烟,隔着缥缈的烟气上下打量着希弗拉,带了一点恶意地笑着说:“怎么?特意找到这里来。难道我曾经睡了你的男朋友?”
她看起来将一名有些刻薄的流莺“扮演”得惟妙惟肖。
余舟没有在她头上看到愿望。
这是一个没有“愿望”的人。
余舟不确定对方是“闯关者”还是“原住民”,她认为“原住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对方使用这种联邦政府禁售多年的重金属超标的一级致癌物时的姿态实在太过老练娴熟。
“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余舟说,“我想雇你陪我睡觉。”
艾米拉怔了怔,很快地,她脸上换上了一种虚情假意的营业性媚笑。
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而低哑:“啊,可人儿,我不太经常进入这个领域,但你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