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失去了攻击的能力。余舟趁机夺走了他手里的刀,又用手肘狠狠敲上了对方的太阳穴,使对方彻底安静了下来。
刚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艾米拉的尖叫声还卡在嗓子里,一切已经结束了。
她缓缓放下捂着嘴的双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一时没能消化眼前的事态发展。
余舟拿回自己被厨刀戳了一个小洞的书包,把厨刀重新往书包深处藏了藏,在书包里翻找出手机,一边拨打报警电话一边和艾米拉惊慌地说:“天哪,刚才我就察觉到了危险,真的有人想杀我!我的直觉是对的,那个梦果然是预知梦!这太可怕了。”
不。她在心里冷静地想。
这个杀手是冲着艾米拉来的。刚才他手里的刀挥落的方向,不是离他更近也更顺手的自己,而是另一侧的艾米拉。
一无所知的艾米拉看着地上昏迷中也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的男人,和手里提着尖刀正在打电话有条不紊地和警察报告她们所在地点的“不敢一个人睡觉”的希弗拉,默默地抚了抚胳膊上起立的鸡皮疙瘩。
这笔钱,似乎赚得不会那么轻松……
把昏迷的男人送到警察局,做了简单的笔录并上交了那把凶器,走出警察局时,艾米拉说:“这笔生意我不做了。”
她将钱从胸口拿出来,递给希弗拉,说:“我卖春,但是不打算卖命。这太危险了。钱还给你,你去找其他愿意陪你睡觉的女人吧。”
“一晚一千块。”余舟没有接那卷钱,而是试图说服艾米拉,“那个杀手已经被逮捕了,也许没有其他危险了。”
“哦,可人儿,虽然这价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