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盘古号飞船一起玩也有点单调,毕竟那再精致也就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飞船模型。看着它跟着盘古号飞船规律地一圈圈旋转的行动轨迹,余舟很难将这种千篇一律的行为模式视作一种“玩耍”。
“你喜欢就好。等我这几天有时间的时候,咱们也一起玩吧。”她说。
玩耍的方式如果规划得好,也可以作为一种训练。
希望号的电子音平稳地说:“好的,船长。”随后,它的声调发生了些变化,尾音微微有些上扬,“我很期待。”
余舟听着这个语调有些耳熟,很快反应过来,它是在模仿她之前回答艾米拉时的发声方式。
不得不说,有了语调的变化,这声音就骤然很贴近人类的感觉了。
它在主动地学习和模仿。
余舟想了想,感觉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掌控着“希望号”。
她是它的使用者,合作者,共生者。但本质上,就像是杨安曾经讲述的故事里的女人和蟒蛇,人类能够观察蟒蛇的行为特征,但永远无法理解蟒蛇的思想和本质,因为它们是不同的物种。
她只是和“希望号”的习性,达成了某种平衡。最准确的说法也是最标准的说法——“共生”。
“希望号”在表现得更像人类。虽然这只是最基本的模仿,非人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但人类幼儿最初的学习,也不过是一种出自本能地对周围人的模仿。
她有些好奇,继续这样下去,它会学习到何种程度。
将这个小插曲放到一边,余舟打开了【船长的装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