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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白菊花离开了。
至于其他买花的顾客?接待这些顾客时,她大部分注意力都用来回忆在书本上看到的花卉知识并且照本宣科地复述出来,对于顾客的身份没有什么深刻印象。
非要说的话,她反而对自己当天卖出了哪几种花比较熟悉。毕竟在卖花的时候又复习了一遍相关的知识。
几束玫瑰花,两束向日葵,一盆康乃馨,两盆多肉植物,一捧白菊花,一盆茉莉花。
(余舟抱着那盆茉莉花付账时,视线从花店老板的头上扫过。
花店老板的愿望是【希望度过和平的一天】。
她收回了目光。)
这天傍晚,花店老板特意多等了一段时间,但昨天说过要来收保护费的光头男人始终不见踪影。也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又或者他根本忘了这件事。
她看看天色已晚,关店返回了住所。
住所距离教堂不远,她在街道上和葬礼结束后从墓园三三两两离开的人们擦肩而过。
回到家中,准备了一壶花茶和一叠小糖饼,她坐在二楼窗前摊开书本,悠然向窗外看去,在街道斜对面邻居家的房檐上看到了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半个扫帚头?
她望了一眼,将目光重新落回书本上。
也许那是个鸟窝,只是造型比较奇特。
第三天,花店来了一批奇怪的访客。
他们身材魁梧,气质精干,完全不像是他们所自称的市民安全问卷调查员。他们进入店铺不是为了买花,而是不容拒绝地询问她对于犯罪和罪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