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乡下来的臭女人!”闫悦可气得破口大骂。
闫正松笑了笑,言语轻松地道:“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点小事儿啊。”
“我不是都给你说过了吗,比赛的事情我都已经打点好了,你只要走个过场,然后轻轻松松拿个特等奖回去就行了。”
“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农村妇女,你跟她较什么劲啊……”
“不行!这劲,我跟她较定了!”闫悦可怒吼。
“爸,你知道他们有多欺负人吗?他们不仅骂我犯贱,甚至还……还扇我耳光呢!”
为了博取同情,闫悦可谎话张嘴就来。
闫正松听罢,果然是瞬间暴怒,“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
“当然!那个女人的姘头不仅当众扇了我耳光,还骂我就是一个贱货!甚至还说……”
“说什么?”
“说得是多阳痿的父亲,才能生得出我这种不要脸的女儿!”
“甚至还说,咱们一家都是狗养大的!你是狗,我是狗,我妈也是一只大母狗!”
闫悦可这脏水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地往自己身上倒。
闫正松听罢,整个人彻底暴怒,直接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闫正松面目狰狞,一双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两个乡巴佬,竟然敢在我闫正松面前撒野!老子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还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了!”
闫悦可不由得眼前一亮,看来自己的挑拨是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