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液都仿佛要凝结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居然“跑到”了一条阴森的小巷之中,而那个戴着黑色圆帽,身穿黑白相间格子衫的恶鬼身影,却早已立于小巷尽头,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弗莱迪似乎特别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它有意地用钢爪刮过小巷的水泥墙,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发出阵阵刺耳难听的噪音。
钱亮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与斗志,他瘫靠在墙上,喃喃地向满天神佛祈祷,希望有哪位神明能够大发慈悲,将他从这恶魔手中拯救下来。可直到弗莱迪用爪尖挑住他的衣领,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为止,什么奇迹都没有发生。
“让我想想…该和你玩些什么,会比较有趣呢?是就用这钢爪刨出你的眼珠,再伸入你的喉管转上几圈,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刮下你身上的肉?还是稍微花点心思,看看你心中最害怕的是什么东西,把它叫出来陪你玩玩?”弗莱迪也不急着下手,他小声地嘀咕着,似乎在征询钱亮的意见,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让我看看啊…最害怕的东西是蜘蛛么?这也太老套,太没挑战性了吧。”弗莱迪端详了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双眼中毫无神采的钱亮一会儿,突然摆出一副无比失望的样子,夸张地叹息了一声:“算了…那就用蜘蛛吧,但愿下一个猎物能够带来一些有趣的恐惧。”
它改用左手按住钱亮的胸膛,将他抵在墙上,右手的钢爪则如同用灼热的刀刃切开黄油一般,毫无阻碍地在钱亮的腹部开了个口子,霎时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