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确实是隋子义的错,可好像,所有的过错,反倒是他们这些投资者们了。
杨树成县长添油加醋道:“你们这些外地投资者们啊,赶紧离开吧,再这样继续闹下去,沈局长就要把你们抓起来了!”
“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走法律程序,你们要相信,法律会给你们主持公道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希望以舆论来给自己讨回公道!”
“如果舆论可以审判人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
“隋总打的比方,我看来很形象。”
“刘村长的草药茶,和你们购买的期房,都是预售商品。”
“它们都是无法得到实物的预售商品,也都是价格被炒高后,你们来接盘的商品。”
“这两者的性质,并无本质的不同。”
“你们来找隋总的麻烦,这是想干嘛?预售的烂尾楼问题都持续几十年了,现在都还没有解决,这就说明这种事情是合法的!”
“所以,隋总,无罪!”
即便是陈宜山书记,也都不好说什么了。
若是没有这种类比的话,陈宜山书记也认为,隋子义涉嫌了违法犯罪。
可一旦将茶票和预售的烂尾楼,进行某种程度上的类比起来,这给人带来了一种感觉,两者从性质上都是一样的,甚至连操作手法都一样。
最大的不同点,一个是茶叶,一个是楼房。
但都是商品而已。
“我们应该认亏吗?”
“偶滴天,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怎么成了无理取闹了?”